看著看著這些字都像上個世紀寫出來的。另一個人。用一種同樣的氛圍﹐夢召一樣的走到裡面去。森林起霧了。涼颼颼﹐灰撲撲。原來我在外面。一個自己才意識到 另一個自己。並沒有那麼喜歡冷 或者是冬季。不是那當下都覺得堪忍受﹐還帶著一種美感。辛苦不過為了過去﹐到彼岸。到彼岸﹐驚濤駭浪變成成勣﹔話痛苦回憶 洋洋得意。
印象派藝術價值不是太高﹐浮光掠影﹐但大片大片鋪牆上也不會難受。我說我讀(滑鼠球喀喀轉過)過他小說﹐他(驕傲﹖)說文字暴露我太多。哪裡。其實那裡最好躲﹐輕易隱身在其後。不然﹐總可以待在句子和句子﹐字和字中間﹐“中”的左邊和右邊的房間。
連日沒寫﹐驚恐的發現“連日”是兩個月三則﹐一頁裡捲了三四個月。怪不得要生病。肚子腦子都是滿的。肚子還不斷的吃下去﹐腦子不行了。字沒拿出來 ﹐也進不去﹐亂七八糟的堆著沒開箱的貨在外面。每日繞過它進進出出﹐處理大小事。明知道開了箱﹐好好整理﹐就舒坦了。光掛著沒時間﹐所有事不多像都像理所 當然﹐大把大把的使在旁邊。
我變了﹐文字自然也得變。我不哭﹐也就不再惹人哭。好多書我們看了一半﹐堆著﹐你的和我的書。它們全夾著一紙片﹐尷尬地沒好氣 無止盡地等待。等待被翻越﹐被打開。適得其所。醒起來最怕身體變成了劇情﹐文字反而變成工具。被另一個自己綁架。久病。但總慢慢好起來。
森林外土地肥美﹐陽光燦暖。腳吃進的泥土都是甜的。晒在遠遠放過去的草原。我拉著雙頰﹐雙眼適應著半睜半瞇。
2006年6月29日 星期四
from last century
2006年6月1日 星期四
comfortless illusion
有時候牠會這樣出現﹐驚心動魄。都在你沒預期的時刻。雖然都知道牠難免來個這麼幾次﹐卻也不可能提心吊膽的生活。還得繼續過下去﹐過下去。冒一點險也是沒辦法的。
牠就這樣來了﹐就在身邊﹐轉頭幾乎貼著牠的臉。涼颼颼的。頓時黏住了齒牙﹐腸子亂七八糟的攪在一起﹐直像要爬到頸子上來。擰著心。和牠對視﹐那瞇著眼像沒有表情﹐又像是笑著的獸。
我看著那笑﹐覺得再難受不過了。像是整個人濕了一半﹐涼颼颼地壓著身體﹐我知道牠就在那裡。小小的爪子伸著﹐生生的觸在身上﹐比想像中硬﹐又比想像中軟﹕兩端相觸﹐我失去了萬物的衡量。
或許牠是會說話﹐有聲音的。但我怎麼會知道呢﹖牠欲有張開口的動作我就連忙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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