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2月23日 星期四

走去哪裡 走到金色森林裡
走到那笑的像孩子的她身邊
一個下午和她說著傻話

走去哪裡 走到雲端上面去
輕浮浮地溫暖的雲
睜著也像閉上了眼睛

走去哪裡 就這裡
就活著
像死了一樣乾淨。

2006年2月18日 星期六

二月

有爸媽的地方就有人看顧了﹕剛把早餐咖啡喝完接著就是午餐﹐配著餅乾的下午茶一片 Hollywood 的 DVD﹐看完了稍做休息﹐晚餐已經堆在桌上﹐忙不迭跟著音樂出去丟垃圾﹐回來繼續躺沙發上連續劇一齣一齣的看﹔冰箱是滿的﹐肚子是飽的﹐衣服總是乾淨的。 比較台北金絲纏繞的鴿子籠﹐雖然看出去仍然是光突突的水泥牆﹐或是鐵皮頂配著幾個環肥燕瘦的水塔﹐至少視野廣了屋頂也高了。

天空高了﹐但天花板下那些不善的事在那裡等著你﹐不願驚擾令人難堪的事﹐但那線索其實也不需要明察﹐還得聽聞一時時左一句右一句冷嘲熱諷弄的精神衰弱。那些事情從童年一路追過來﹐追的我疲於奔命。還是回來吧。最後又得求一點安靜﹐或是一個擁抱。莫明其妙忙的不可開交。

匆匆地考到了駕照。愉快中帶著不可思議。這是去哪裡的鑰匙﹖所以就可以把頭髮留長長燙個卷七八﹐一人開著土司小巴橫跨美國66公路沿路抽大麻﹔一 部便宜到幾乎破廢的 Volkswagen 在歐洲森林游蕩﹐可能還靠無害面孔找幾個民宿人家﹐在路上學幾道野菜食譜﹐等著被大腳拖進森林當廚娘。

眼睛張開﹐天還沒有亮﹐我還在台北﹐努力閉上眼希望再次睡去。我不該的是相信我是半個人﹐等待誰會和我一起﹐延遲了自己的生命。我不該的是相信那些不會成立的事﹐因為你不會相信﹐隔天我還得自己吞進去。我想起那些夜裡我沒寄出的信﹐我是對的。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