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7月10日 星期一

there, there.

那毛病是這樣的。人出現了﹐一看著他﹐迫切著心裡的光都打在他面上。照得前面的人面目一白﹐只剩一個輪廓和打淡的顏色﹐倒是後面的幢幢的影子大著﹐而且肩 膀寬挺﹐身裁溜長。影子跟著前面的人﹐燈暗了﹐人在暗中顯象﹐暗雖暗﹐耳朵鼻子都明 了﹐唏唏疏疏地讓人汗毛直豎﹐透著點潮濕的氣味。這才警覺到哪裡跟什麼人來了。

影子沒了﹐卻留下痕跡。像一幅畫掛了太久﹐框外的牆都顯得灰。但白的沒道理﹐不是青出於藍﹐是不合時宜地未被沾染。時代的遺孤。總是覺得有誰在﹐ 有誰在。一失神它就出現了﹐比什麼都要真。但誰呢﹖你失笑。個性鮮明﹐臺詞穩妥﹐沒找到的主角。總不能找另一幅畫來掛。露出少許白底更不倫不類﹐不合適的 不如不找﹐更貽笑大方。

想時間過了﹐牆上的印會和諧一點﹐最多是淺灰深灰的差別。於是你就讓自己去吧。看這毛病會不會解決了它自己。更索性闢了一個想像﹐鄰室金光閃耀的 畫﹐實在是有﹐只是最終不是自己的﹐比夢還無償。但至少清清楚楚﹐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知道。微笑的走去﹐鞠著身子退出來﹐退回原來的房間﹐不忘帶上 門。

他就坐在沙發上。牆是一個顏色。燈光﹐人﹐影子﹐白痕﹐房間是一樣﹐又不一樣。一切好端端的。他像承諾過要出現﹐像時間一直等在那邊﹐到了﹐你們就會面。一身孜爽墨淨。

我還怔著﹐數步之遙.. 他正抬頭向我微笑。

1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人們貲珠著貨物 買賣以祝福的方式佈達
碎裂彌合的 要以新酒掩藏

大夥都輪一遍賀辭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