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個爛醉以致手腳發爛不能再喝個爛醉的今天一口氣讀完這本書,算是輕薄短小容易下嚥。前面部分就是古代大家就是喜歡喝醉亂性好開心。埃及兩千年歷史大家聚在大廳喝醉群交。相比起來現代文明也太無聊。希臘喜歡小男孩(男妓)這個我知道了,趴在地上吃飯喝酒,但重點是用不同食物和酒招待不同階級的朋友這個也太累。
有關中國的歷史非常少。作者說文獻沒特別分麥酒還是葡萄酒,因為應該都是白酒吧!!!中國酒是白酒和黃酒。
最後一章也最有趣,提到一千年前俄國創始大帝 Valdmire 要選宗教,覺得回教不能喝酒就選基督教(好隨和)。然後大部分回教君王還是愛喝。喝酒本來就對渡過無聊人生很有幫助。特別指出1914沙皇禁酒,1918就俄國大革命改朝換代;戈巴契夫也是出名難得不喝酒的領導人,然後蘇聯就解體了。史達林出名的要把大家狂灌醉(恐怖喬治亞人)。兩公尺高彼得大帝也是大喝特喝。
“喝酒是一種過渡,喝酒是為了從一種狀態轉變到另一種。我們喝酒代表下班,或是一週的工作結束。衣索比亞的蘇里族則用喝酒代表即將開展一天的工作。他們說:沒喝啤酒,酒不工作。
...... 喝酒也是逃避。麥酒館、舊西部酒館或卡巴克都是人類學家說“第三場所”。但在某些文化中卻沒有這些場所,例如阿拉伯、波斯或中世紀英國。
我想答案在於,我們根本不知道。自從人類從樹上下來(以及對酒精起作用的第四類重組脫氫酶發生有用的突變),我們自問兩個問題:“只有這樣嗎?”與“我必須這樣嗎?”任何社會都是龐大的規則體系,無論這些規則有多好、多合理、多正義、多能促成安全與福利,我們必須偶爾逃離。人類有創造與打破規則的強迫性,這讓人類顯得既愚蠢又美妙。
“只有這樣嗎”的答案,也同樣在酒醉中可以找到。“只有這樣嗎?”或許如此吧。但就算給我們更多,我們還是會問相同的問題。人類從不滿足,這是值得驕傲之處。我們總是尋找新的海洋去跨越,不是因為必須,而是我們覺得無聊。我們喜歡談論終極真理,但要是真找到了,卻會感到失落,因為就沒有更多值得追尋的事物了。我們渴望自己是無法描述的神;身為人類,對神的描述頂多是祂像技巧特別高明的魔術師,然而我們知道神不僅僅是如此。神永遠不會讓人覺得無聊。人類在喝醉時永遠不會覺得無聊。
...... 正因如此,酒醉隨時存在。最近美國航太總署發佈一項內部報告,承認至少有兩家發射的太空梭裡,所有的太空人都喝到爛醉,樂得飄飄然。這並不奇怪。人們在工作時喝到爛醉已有數千年的歷史,而老實說,要是我會被以音速好幾倍的速度,發射到無盡的虛空中,也會想來一杯烈酒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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