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3月29日 星期三

無處投遞

要寫一封信。不知道去哪裡。那態度﹐那語氣﹐側著頭﹐閉著眼睛﹐向誰訴說著什麼。一封一封。寄不寄出去有什麼差別﹖你不會知道的﹐而這一切也與你無關。那 對象﹐連你自己都不認識。就像你一直保護的土地﹐那美麗﹐太平洋的風徐徐吹過的太平﹐只在那歌裡。鋼琴清脆﹐笛聲悠長﹐只在那歌裡。

睜開眼﹐你在另一個床上皺著眉頭睡了。再過幾個小時﹐千百件事要叫醒你。那警鈴沒停過﹐若不是焦慮的在屋裡跺步﹐或躺或坐﹐就還是那不耐煩的勁頭。你不像追求著什麼﹐雖然你一件件在我面前數著。是什麼缺口﹖我握著你﹐想問。你也像是懲罰自己。

我把自己拴進這生活裡﹐時時保持清醒﹐像是害怕又像過去一樣抓不住位置。但又有你。那屋子像一個夢境﹐幽暗著﹐你關了燈﹐燭光燃燃﹐但願時光沒見 著我們。tender times exists... even it flees. 一個輾轉的鏡頭﹐一本 Marquez 的小說﹕握在手中的花像幼鳥﹐微弱著呼吸。手濕暖﹐羽毛都枯了。

都以為刻骨銘心。

許久以後﹐我們會記得麼﹖記得你像是需要我。記得
我曾在黑夜裡回頭﹐懷抱你月白手臂。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