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記不住我的樣子﹐於是找不到自己的照片。舊的太舊﹐新的太新。頭髮太長或臉太年輕。總覺得每張臉都是別人的﹐看著別人﹐反射別人﹐為別人笑﹐鏡頭後面的人。
一個人的時候﹐我可以安靜一點。但那些白日和過不完的晚上﹐四面牆慢慢扁平﹐空氣裡長出毛來﹐搔攘著氣管咳的我掉眼淚。一肚子棉花。
You... the planetary strangers. 他喝醉了﹐舞跳了一支又一支。我們用最親昵的口吻說些最不相干的話﹐笑得很開﹐免得一追過去一出手就掉下淚來。
誰說你只是累了。他不知道﹐我出生的時候就一語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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