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月24日 星期一

我夢見你的家﹐在一個船上﹐你的兄弟妹妹都在﹐我也在。他們為了不在的你招待著我。家在船上﹐內起居室是個球的模樣﹐面著窗外藍天前一島一山的樹﹐秋天紅的燒著黃的亮著﹐近的滿眼像能手延出去就能捉到﹐慢慢的往左邊飄。在往裡走﹐還有個自己的小廚房﹐我喜的當場想熱東西來吃。這球在船上轉兜﹐點子是你想出來的。

兄長剛從某處回來﹐不受歡迎的跎在家裡﹐和我們玩﹐穿我們給他的奇形怪狀的衣服﹐紅格子的袖筒西裝上衣﹐細腿長褲。你妹妹精神好著﹐不特別驕矜也不特別友善﹐難免一種挑眉撇眼的神氣﹐對我倒是好的。就她帶我整個房子繞﹐末了我自己走﹐大的幾乎要迷路。客房是一個個透明船艙﹐小孩子的房間﹐育嬰室﹐不甚配合的舊建築裡留下來的樓梯﹐一時兩刻是看不完了。大人也在﹐仍然不甚注意我們。我一個人在那裡像是代表了你﹐但也沒人真熱心接待﹐比較像是因為你的緣故大家也勉勉強強的就讓我在那。他們誰也和誰無關的。存在的只是頭家與僱員一樣的檢測系統﹐由上而下巨大的藐視與期待。

難得了這麼漂亮的夢。午後逢喚我去看窗外一朵大雲﹐飽滿的像我們早晨慣吃的巨大猶太麵包﹐也像是夢的一端。明顯的是怎麼伸手也是觸不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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