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被踐踏的時光之影放在缽裡﹐搓揉成德國牧羊犬的形狀﹐放進沸騰的開水裡﹐撒上鹽巴。並拿起長長的筷子﹐站在鋁鍋前面﹐直到廚房的定時鐘「叮鈴」發出悲痛的聲音為止﹐我一步也不離開。
有一年多的時光﹐我也像現在這樣的被認為著。曾經以為這種東西跨越了就跨越了﹐像公路上國與國的邊界﹐在那年春天以後就疾速駛過以後﹐就永遠經過了。但我鬼打牆一樣地再次駛進這處﹐面前的公路還在無止盡的延伸﹐一個出口也看不到。
無論什麼都是一樣的。就算你遇見了那個人也一樣。他也幫不了你。你也幫不了你自己。找出答案填完考卷以後﹐門也不會帶你到其他地方去。所有事情都一樣。
再好吃的東西新鮮感過去以後也是一樣的。你開始什麼也吃不下﹐什麼也不好吃。你只想吃自己做出來的東西﹐做自己想做的事﹐在自己想做想吃的時候。終究你誰也不在乎。這一切總歸有代價﹐代價一旦露臉﹐一切都沒了意思。
2008年10月28日 星期二
意大利麵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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