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沙一樣的雪無聲的下了一個晚上。路燈下看得見風﹐有時候不規則地旋轉﹐有時候在半空失憶似地停止不動。毫不可聞。埋了一頭一臉﹐埋進夢裡。醒在一個沉默的冷凍庫。一天一地。一隻烏鴉停在三角形屋頂尖﹐背著我忙碌地低頭﹐轉動。像午休民工扒飯。像牙齒凌亂的小姐﹐在路邊整理斑駮艷紅的十隻腳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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