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ain argument here is that pleasure is deep. What matters most is not the world as it appears to our senses. Rather, the enjoyment we get from something derives from what we think that thing is.
2011年9月22日 星期四
How Pleasure Works - Paul Bloom
2011年9月11日 星期日
《邊境國》Tonu Onnepalu
但事實上,我不知道我是否想說這個故事;我想我寧可聽別人的故事。 對,我想要的,是一個永遠不會被打斷的聲音,無止無休地傾訴,向我訴說它的故事,讓我平靜下來,讓我入眠,讓我能從自身中得到休息;一個神聖或是醜惡的聲音,都可以,只要它不住嘴,無窮盡地說下去就好!
我說話,是為了填滿寂靜。世上的寂靜令我恐懼,因此我開口說話,擔負起為這世界填滿空洞的角色。我忍受不了空寂,沒有人忍受得了,我肯定,不管他們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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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那一定是荷蘭。景色之醜令我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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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些錯過了大探險的人而言,還剩下什麼呢?只有苦澀的悔恨,為了再也無法獵殺土著或是大象、洗劫寺院、焚燒城市...... 。這沈默卻蝕人的苦澀,日復一日將他們推向犯罪。他們就像夢遊者一樣。他們也坐在自己的屋子面前喝著啤酒,或是打著領帶進辦公室,或是喝他們的孩子在公園裡散步。但要是你突然叫住他們,一切急轉直下:他們會掏出手槍,投出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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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感到一個嶄新的生活即將開始,彷彿出發在即(當然,一旦我們抵達目的地,就會發現一切都和其它地方完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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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在這時候發生了:坐在隔壁桌的男人將身子倚了過來,問我:“你願意為我笑一下嗎?”我聳了聳肩,朝他笑了笑,為什麼不呢?你注意到了嗎,安傑洛,人們都是這個樣子:你不快樂時,他們躲你像躲隻瘋狗一樣 - 那是會傳染的!但當你感到快樂而不需要任何人的時候,他們便繞著你身邊轉,像是在蜜壺旁邊的蒼蠅,像是水蛭一樣!
不,這個法國男子一點也不像水蛭;他算是討人喜歡。穿著芥末黃的外套,鱷魚牌眼鏡,深情像是一隻被揍過的狗:你明白的,那種一目了然的傷口,太陽眼鏡或是昂貴的衣服都掩蓋不了。他經歷過某些事。某個東西,某天,在他裡面碎了,而現在他問我是否能坐到這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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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幹嘛一頭栽進人類的世界呢?我應該要待在那屬於我的地方,在植物的王國裡,在東歐,在兒時令人窒息的公寓裡,在祖母那長滿了萬年青的窗邊。
一旦人類和他們的意願都投身於遊戲時,便只會產生憂傷與苦難。我之所以會有和法蘭茲的這段關係,是因為我想要知道做個人是怎麼一回事,怎樣算活得像個人。這就是我犯的錯,可怕、不可原諒的錯:我和別人進場開始遊戲,卻玩得很被動,一點也不當真。看看現在成了什麼樣!我的祖母有時候看我這麼無能會惱怒發火:“老天!這廢物長大了肯定不是什麼好貨!”
我確實不是。什麼都給祖母說對了。
2011年9月8日 星期四
《遠方的鼓聲》Haruki Murakami
地中海的章魚相當不錯。章魚剛買回來時還很硬,所以先吊在屋頂下晾乾。這樣第二天就會軟化得很好吃。希臘人都是這樣吃章魚的。漁夫一捕獲章魚就活生生地抓緊牠的腳往水泥地上劈裡啪啦地摔打把牠先打軟。要是身為章魚的話實在受不了,不過世界就是這樣成立的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