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熱愛極度誇張的故事。我喜歡看子彈也打不死的 Raspuntin 的故事 - 共產主義混合神秘主義就像我 DNA 的一部分。而我永遠不會忘記卡繆寫的荒誕故事《困惑靈魂的叛變》(Le Renegat ou un esprit confus)。裡面敘述一名前往沙漠部落改變他們信仰的基督教傳教士,但他自己的信仰反而被部落轉變了。當他違反了部落的其中一條規則,他們割下了他的舌頭。
當我問外祖母對於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印象時,她說:“德國人很準確。義大利人總是想找台鋼琴然後開派對。不過俄羅斯人來的時候,大家都會逃跑,因為他們會強姦所有女性,老少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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