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1月19日 星期五

祝君好

Conton Pop 的威力總是很可怕
尤其是那些老歌。聽過一次以後就可以暗了整個早晨的日光
轉啊轉的在高潮的時候冷不防把你一拳砰倒
我一個人坐在浴缸裡沖著澡看著水淹過腳背 爬過肚濟
為什么天陰的時候我們走在路上 進了門把厚厚窗帘拉上擋住陽光
就算開著窗... 也似乎與我們無關。

旅途中我們放棄了手上的旅遊資訊 靠著直覺往城市外面走。
身邊黃黃綠綠的書漸漸掩蓋灰暗的水泥牆
遠處有尖塔... 於是我們像古代朝聖的信徒走向它
就靠信心不管腳下的路是怎樣。

秋日閃著光的河水在橋下 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事了。

總靠著維多利亞的那些日子支取力量。
兩年前的我仍然關心著什麼 堅持我還能實現些什麼

愛丁堡我就著晨光和 Nat 花了很多時間閱讀 思考 談話
出走其實是為了回家。回到心中那安靜的地方。

> 我們住在頂樓瞭望整個城市的水平線
看著太陽升起和落下... 各家的煙囪站在我們面前像不一樣的棋子兵
它們不再呼吸但仍然站立著... 一排排地散落的無主的士兵們
還那樣整齊都不知道為了什麼。什麼光什麼雨落在身上都與他們無關
站著就是一種最後的姿態。

遠處新建的大樓旁邊立著古老的教堂遺跡
像高高的城堡面對著低矮處的連鎖店
沒有菱角的山頭和枯樹枝都像沒有故事要說。
the impossiblity of communication.
Coffee and Cigarettes.

戒了可樂戒了油膩
身邊沒人抽煙最後還戒了咖啡...看著書想些親切遙遠的事
一些簡短不成熟的句子。有時候也試探著想想未來的事。
終究期待個簡單純粹 安靜的日子。一個下午揣測一個句子一個字的奢侈
當然期待被關愛... 但大部份時候只要感應不用靠近
也覺得夠了。擁抱的溫度太高 埋著頭就暈了。

愛戀著一個人是多麼耗費心力的事。像是怎麼睡都睡不飽
在他身邊更睡不熟。這兩年裡變成一個不負責任也不想負責任的人
因為如果淡如水人人看上去都像君子。甜如蜜誰不是小人。

oh i love you so much
as the urge to commit some unforgiveable crime.
as human we can't be immortal, but our sin can last forever.

是個很自私的人。最後對任何人都沒有巨大的興趣
know thyself. 密密記錄著都只是自己的事。
因為有關別人不知道什麼可說的。可能都不是正確的。
那還說些什麼... 要去虛構些什麼虛構的也只是我。
對這個世界我是個瞎子 要有人的情況下才會看見些什麼
胡冬給我功課讓我去看看東西。要我寫寫有關什麼的什麼。
是一種功課不是一種本能。瞎子睜大眼睛的時候也是茫然
但是還是會轉過頭去狀似聆聽。

但戀愛中每個毛孔都是打開的... 好像什麼都能看穿
閉上眼睛的時候我並不是迴避 是在禱告。
至今日才發現我無可救藥的過份爛漫
多愁善感。不正經成不了大氣候。


像隻螞蟻在世界這塊糕餅的各個角落逗留
不過證明我曾經有過最好的東西。

到那個中部小鎮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村裡唯一的教堂已經廢棄了一半 和老墓一起沉靜著
新的那翼卻有詩歌隊神聖的吟唱。出發前還想著的梵古的話
“... the terrible need for religion.”
小波下的河水汌急發出冰涼的聲音
那純潔比骯髒 更容易將我割傷。

那樣的景致下不知怎麼數算自己的日子。
那太卑鄙。

心上一大口子然後我帶著創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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