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2月14日 星期二

火的需要

被詩人和聽詩人包圍的那裡
白馬酒吧二樓 我說 這個下午我靠著窗臺
有煙從我空泛手間升起來。所以人為什么要抽煙
面對凡事深究追問的自己總是過份迫切引來的羞赧
好險這世上來了他看穿了我並充滿解答。

在所謂被構成的病裡面
病人也是醫生 心理分析師 研究員 演員 觀眾 認真的o騎呢啡
因為在乎公正所以只能鞭韃自己... 其他的沒什麼可說的。
我甚至不能創作 不能憑空說些什麼 都是用命寫的。
又痛恨別人把這些事當作看戲
好看麼﹖原來我只是有趣。悲傷和恨意混淆亂七八糟。

她帶我到床前 說以後她不在 要聽話要好好照顧自己
她哭了我也哭了 分不出是同感還是恐懼。
電視的聲音喚我起來 走到客廳 他也在
他笑 她也被他逗笑了... 我天旋地轉不知所措畫面上的雙十普天同慶

想分辨更失去尺度。
被擁抱覺得絕望 被掌摑覺得幸福
愛恨相鄰但是獲得全區通行證 無重力牽制。


持續發覺認真總是很愚蠢的姿勢。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實驗而已 所謂的“駕馭才氣”
開始要剪剪貼貼做勞作 畫些虛線然後剪剪剪...
就算笨拙的手做不出好的小手工
就算腦神經抽著木偶的手
意志太強竟不能有半點專注才能收放自如。

最後的最後 還一頭長髮
看到灰燼還能笑 一地春泥還護花
竟然是自己。這樣被提領 丟棄
那樣大的代價不過為了保持什麼結果又如今。

唉結果又如今。
See that's why some people burn things. Dear Chris noted,
that's the Function of fire, not to warm up, but to DESTROY.

於是我們都開始保持火種。


是的我也很驕傲 很驕傲 太驕傲...
隨之又利落地解構又輕蔑自己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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