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2月20日 星期一

就只是那些尖鋒

清晨的貓總是躡手躡腳起來行走。

昨日三個尖頂﹕被我在藝術史230上錯認成 SainteDenis 而永誌不忘的巴黎 Notre-Dame
(Facade 前面那一排聖者永遠因我犯過的錯誤而冷冷看著我)
二次探訪仍然只見到尖頂的 Sainte Chapellle
當然還有一見再見一定得繞過武警和便衣爬上去用觸摸確認的 EiffelTower
巴黎吹完足以吹死六人的風 (幾乎可以看見他們在陰陽路上無奈的對視)
整個溫度計的紅色都消失了。就在我們飲食喝咖啡的時候溫度降至零點。

看書抽煙寫字畫畫談天照相接吻。在分不清左岸還是右岸的咖啡館。
手裡是波特萊爾的巴黎 他任性而驕傲的憂鬱
我不禁想著這樣的詩人也得在巴黎才能偉大。不是人而是社群。
“... 暮之終了是多麼深入內心!啊!深入得直到痛苦!
因為渺茫不能派出強烈的﹐某些甘美的感覺﹐
而且沒有什麼尖鋒比‘無限’的尖鋒更銳利”

詩人藝術家什麼也好始終不是在乎作品而是人的本身
於是知道了歷史才開始重新考慮行為藝術或現代藝術
他們有他們的背景 於今日的自戀或取巧自然不同
於是總是喜歡認識本人再看作品的。我總是在意一種原委。
一種不為什么的衝動。在一切都尚未有名目之前。

你的快樂是真的我的快樂自然也是真的 溫度最不能虛構
只是重因為不需思索所以容易承擔 輕飄飄的愉快才有讓人有虛虛浮浮不是處。
若祂能給我這樣大的權柄 我又怎能借此投擲誰脆弱的頭
只是誰去緊握那些尖鋒... 誰過不了心。
因為有重才去承受著輕。於是我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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