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ub Monaco. 公館捷運的電扶梯上乍然看見的字樣
我忍不住地訝然看著它一臉白淨的主人
對方和我對看 見我如此嘆然專著 一臉疑色。
我來不及告訴她其中原委 只能匆匆前行
自然她無法體會那兩個字給我的意義
在亞洲無法擁有的“家鄉”
看了那麼多不雅的雅房 無感的房子和龐大的價錢
我開始逃避一次次的震驚。大概我缺乏想像力
冰箱似的小屋我害怕沒有光的封閉。
在溫州街口我曾那樣凝望那暈黃燈光 想著
若在那燈下必能有幸福故事抵擋。
唯心論者不該有的形式 但我缺乏天大的意志。
過去太多死地我學會維生。
找尋落腳地方 這地方 這世界上
想著何處是我家。到了美國才知道加拿大
買個火腿都自慰性的賣個楓葉商標
走的越來越遠 越確定天堂果然就在當時的地方。
2005年3月31日 星期四
紅色之屋
2005年3月28日 星期一
2005年3月24日 星期四
2005年3月21日 星期一
我們不被壓抑了所以很輕浮
新官上任三把火 我因為不是官所以沒什麼火
那日毛提到以前寫過的這句話真是適合做小說 title
於是把當時寫的東西整個貼上了。最後仍然做了 Account
看來總是太挺的緣故。
*
人與人交接的場合常常會發現有趣的事
所謂的“藝術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常常有人說話令我認為說不到那個點上
你看著我說你總不能這樣什麼都推翻
想想我這樣的反革命不是垂著就是吊著眼睛實在有礙觀瞻。
我說我也有喜歡的。那些人和文字一致的我都很喜歡
雖然她們不是他殺自殺就是鰥寡孤獨。
極端者的一致只好是這樣。
活的下來的就要像胡冬這樣快樂游戲 旅遊 生活
無條件的愛朋友還要時常哈哈大笑﹔
或是馬建老師這樣超脫 似像古代那些受靈啟寫聖經的正常人一樣
像離開了身體看世情 是連自己都評判下去的。
自認還有點悲天憫人的情懷因為看到人民被剝削就性情大變
但真要我看破一切冰心寡欲地投入什麼我又過份自私自利
騎牆派最不可原諒... 於是我只有繼續對自己無病呻吟下去而不敢多做什麼。
你說也不一定要開始就雋永... 難道寫艷情賺錢然後半路出家開始寫史記﹖
但劇本還是可以的。如果真要挑些什麼的話
說說故事還能夠隱藏一些貧乏和狹窄
當然也可以說是時代的錯... 說是自己一向生活的過份寬然安逸缺乏角度
(其實是不求上進貪戀兒女私情) 而這亂世卻是暗著來的...
一般人只給了物質的東西追求迷惘。一腔熱血也沒能喊些什麼
連個可攻擊的對象都沒有。
這是個被允許可以冷笑的時代。我們不被壓抑了所以很輕浮。
2005年3月20日 星期日
我在這裡
旅程的開始是做媒體的長輩賜下一堆教材大賽讓我回去進修一兩個月再說
當然我不能照辦把自己變成一個學院派(原汁原味才是我的賣點)
於是一貫胡搞瞎搞的什麼都不怕寫自傳丟履歷
遊走眾公司間談笑自若的把自己賣掉簡直感覺像孔子。
預想都能變成真實 甚至更多
能證明自己是件開心的事。
如果說找工作的過程是個起頭沉悶到中途急轉直下充滿驚喜冒險樂趣的過程
那我只能但願這後來的路程也會來個戲劇性美滿結局﹔
找房子是個冗長麻煩的陣痛期 尤其已經是臉貼臉的急
好在這路上已經先遇見了好室友哀嚎抱怨也能有志一同。
看了一整天亂七八糟的屋子 無法想像都是誰住在裡面的屋子以後
再看到文現在的家真是令人心碎。三個雪白大書櫃上許多我看過的
和一直想看的書 唱片 影碟 像以前的阿貓掉進煤球桶一樣的灰色波斯
和我一樣大的腳 一樣高 我們說住一起一定得養貓。
台北台北。我喜歡生活裡那些美好奇幻的事情
那些出乎意料令我大呼痛快或神秘的事
吹著風 還沒有太熱 有些笑容我會記得 有些不用。
我在這個城市長出了袖子
可以做很多事。
2005年3月16日 星期三
我所有
my Dear.
我常在心底和你說著話 你知道的
這動作為我抵擋了多少世界的不堪
因為我與你這樣遠 這樣近
似乎我與任何人的任何隔絕都能無所謂。
今日心情大好。夜裡像個漁人在這岸和那岸中靜靜划動
亭亭一葉輕舟上那樣輕省。節策著電腦裡的檔案們
圖片 文字 音樂 自己寄給自己的東西 挫傷的利器。
是個錐形尖筒般的東西吧﹖還是很扎
扎進似乎是塑膠一樣的材質 只是木膚膚的
如同我們所預計的 總會有這麼一天
因為我們訓練 因為我們練習 終於擅長
終於利落。終於天涼好個秋。
有的是不忍心。像革命派終於從血泊中得勢
卻柔軟了看著那曾經風光如今落敗的右派
堅強的人的確是揹負更多。若果看清了
我們都不過是走錯場景的演員
或是無可奈何缺角下的妥協 你也在妥協著這錯位
痛定思痛後將錯就錯。
愛是同情。我更需要的是生出溫柔。
總是到了這裡便太輕易殘忍。
覺得自己像個錄音機 像個機器
最後我同你們一樣感覺分心 掙扎 冷感和理智。
你該知道的。我太會學習 觸類旁通
就算演員身份都是演的。
我時常想。我所有文章都是為你而寫的。
因世上或許只有你聽懂我在說什麼 只有你
反覆看過那些景況中的我 甚至 維多利亞的我。
那時我多像只發光的戎毛小鹿。河畔 田野 森林。
場景變了 城市裡我用另一種方式成長
如今仍然跳著奔跑 但當然是不同的姿態。
我只能茁壯 因為我不能倒下...
文學少年都不賤 (賤也無妨)
還好那夜有你們。小屋子裡擠滿一樣面孔的人
就要一個炸彈蓋下來頓時埋沒全台北知青。
臺詞煩覆不已 諷刺缺乏刺激
其實撒狗血這樣美好每次談戀愛必撒滿全地脫光衣服亂滾
笑的紅鶴似的女子是否了解崮中甜蜜﹖幹嗎假正經
假情假意假仁義。大啖金針花 野豬肉
咱們西打當台啤乾了再說。
還好昨天有挪威森林。下午三點有烈酒咖啡好音樂
我真是有夠愛泡咖啡店。稻中桌球社頓時變得陰暗
還有什麼比自認名牌更討厭﹖就你們這樣的。一支煙。
才發覺身邊一片紅辣辣革命人才就等人起義。
我理想 我浪漫我被誰都打動 一個簡單廣告都惹的了我
還有真情可流露我真覺窩心。
咱們不做知青不是學院派。原汁原味就看你嘗不嘗的出來
心愛的無業青年多麼可愛。燈下的文學少年
仿彿看到自己的原形﹕頭髮削的短短﹐一對眉目
乾淨的襯衫 毛外套 利梭大衣。看來柔軟的褲子一雙平底鞋。
我多想走回去。然後 用一輩子來愛我自己。
台北﹐台北。毋論巨大的絕望或微小的悲哀。
我們刻意忘記建構過的 完美的愛。我們胡思亂想一刀不剪。
痛也痛定思痛 錯就將錯就錯﹔
長長的捷運車程上歪歪扭扭密密麻麻彩色墨水。
少年沙特造物主一樣的獨裁 充滿魅力
但誰比赫拉巴爾更顯偉大﹖你所謂的藍領知識分子。
‘樂觀的悲觀主義者 悲觀的樂觀主義者
兩棲類和合用一堵牆的兩間房。’
這裡不是地獄 也不是天堂
睜開眼睛何必自命清高給我裝什麼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