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3月16日 星期三

文學少年都不賤 (賤也無妨)

還好那夜有你們。小屋子裡擠滿一樣面孔的人
就要一個炸彈蓋下來頓時埋沒全台北知青。
臺詞煩覆不已 諷刺缺乏刺激
其實撒狗血這樣美好每次談戀愛必撒滿全地脫光衣服亂滾
笑的紅鶴似的女子是否了解崮中甜蜜﹖幹嗎假正經
假情假意假仁義。大啖金針花 野豬肉
咱們西打當台啤乾了再說。

還好昨天有挪威森林。下午三點有烈酒咖啡好音樂
我真是有夠愛泡咖啡店。稻中桌球社頓時變得陰暗
還有什麼比自認名牌更討厭﹖就你們這樣的。一支煙。
才發覺身邊一片紅辣辣革命人才就等人起義。
我理想 我浪漫我被誰都打動 一個簡單廣告都惹的了我
還有真情可流露我真覺窩心。

咱們不做知青不是學院派。原汁原味就看你嘗不嘗的出來
心愛的無業青年多麼可愛。燈下的文學少年
仿彿看到自己的原形﹕頭髮削的短短﹐一對眉目
乾淨的襯衫 毛外套 利梭大衣。看來柔軟的褲子一雙平底鞋。
我多想走回去。然後 用一輩子來愛我自己。

台北﹐台北。毋論巨大的絕望或微小的悲哀。
我們刻意忘記建構過的 完美的愛。我們胡思亂想一刀不剪。
痛也痛定思痛 錯就將錯就錯﹔
長長的捷運車程上歪歪扭扭密密麻麻彩色墨水。
少年沙特造物主一樣的獨裁 充滿魅力
但誰比赫拉巴爾更顯偉大﹖你所謂的藍領知識分子。
‘樂觀的悲觀主義者 悲觀的樂觀主義者
兩棲類和合用一堵牆的兩間房。’

這裡不是地獄 也不是天堂
睜開眼睛何必自命清高給我裝什麼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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