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骨頭都軟了。從週一開始﹐就沒清醒過一樣。頭裡的海綿吸飽了熱肥皂泡﹐暈沉沉的。採訪在早上﹐到公司硬是喝了咖啡﹐沒想到在那裡又有﹐頓時曬乾了﹐硬梆梆的腦上爬著乾泡沫﹐像生肉上網狀的脂肪﹐只是一點也不營養。
“直到灰燼開了花﹐你才會發現
那些燒燬的情詩。”
濕冷的早晨﹐淋濕的襯衫一樣沾在身上﹐頭還沒離開枕頭﹐只是睜著眼睛﹐你已經在那裡了﹐還是一直都在﹖那腦子的刮痕是你指甲梳過的痕跡。你的光暈在早晨並不存在﹐你刷牙﹐洗臉﹐頭髮還是濕的﹐蒼白著臉打開了電視﹐晨間新聞從不樂觀。
“就像我不該問日光過去
為什麼會有夜晚
就像我不應該 不厭其詳
對托著頭的凱撒說他的羅馬。”
你的表情﹐身體﹐手﹔葉莖的細部﹐燭夜裡容的下的情節﹐兩個燈芯一樣的人。我求你別拆意識裡的光。擋不住事情敗壞的程度。
“問我看著什麼書 問一個不相干的行蹤
不問的﹐或是擔心結果﹐或不得
得了也枉然。
我沒說的書名叫‘醜行或浪漫’”
2006年4月29日 星期六
Halo Effects
From Coco At 0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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