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4月14日 星期五

stardust

那花慢慢枯了﹐每日我要剝一層繡。最後﹐我應該燒了它。大概就是這個味道﹐煙味像一點枯﹐一種淡苦的香﹐整個故事會完整一點。或是我應該乾燥它﹐拿屍體來 泡茶﹖但不是的﹐這更殺﹐本質不只是那樣。我還不斷和自己追加。 你走在星上﹐那灰塵掉下來﹐正撒落我森林﹐尖銳又閃亮。

你警告過我了﹐我也都聽到了。這香口膠多甜﹐像糖﹐但不是糖﹐多好 也會無味﹐早晚我終得吐出來。

一把永遠胡不了的牌。你如果離席﹐也會有人來補上﹐我得笑顏如花如同一切都一樣﹐發抖的手再也摸不出湊不出來。這手牌我打壞了麼﹖我還笑著想問你﹐鼻子已經倉促地酸了﹐擰著心 怕笑容難看。


人們都說見到了你。我看見你對他們說話﹐惹他們笑。我嫉妒他們﹐與你多麼無關。

privilege is to have something you don't need.

"i'm not previleged,"
"i don't have things i don't need."

do you need me then? i dared not to ask. 只是一個遲疑。
then never need to ask. anymore.

你觸我﹐對我疲倦地笑。
閉上眼睛吧。我把頭靠著身後﹐指紋貼著你的脈搏。

握你的手臂﹐你的袖。一切都令我落空。


在夜裡﹐我的森林是暗的﹐葉子柔軟地飄在風裡﹐大片大片的絲綢的旗幟。我坐望銀色的碎片撤起﹐簌簌地 繁若星宿。飛﹐要飛到哪裡。你氣息幽幽繞過我脖頸﹐溫暖的... 我冷顫是因為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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