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28日 星期四

無故



那些悲傷在更早的時候就存在了,如同那些恐懼,我所感到的憤怒、恥辱、和絕望。拉鋸介於何寶榮的“黎耀輝,讓我們重新開始。”和沈曼楨的“世鈞,我們回不去了。”其中的灰色地帶是灰色的,斑斑點點的血跡四散。

這不是你要的嗎?我問自己。你想要的是:我不愛你。而不是“我愛你但⋯⋯” 那不過是侮辱。無聊的、平庸的狀態和謊言,毫無質感謀殺的時間。那些令你遲疑你或許不需要知道的那些面 - 害怕真實因為害怕再沒有辦法如此漂亮地去想像那些地點、人物、時間。你更願意活在那些燦爛片刻裡。像無緣無故的法國電影,因為俄國全體小說給的大多是陰鬱。

現實太現實;真實太真實。誰也經不起如此尖銳地剖析。

我說,那個人出現以後,我會告訴他我是誰;交出我的思想與時間,在雨夜裡敲開他的房門。褪下我所有衣衫,躺在他的床上、桌上、沙發上、地板上、書櫃前、鏡子前。這就是我。全都是你的了。我會讓他對你殘忍,像往我身體裡放一塊冰⋯⋯我會為此感到興奮,感到深刻,值得⋯⋯ 在溫柔裡也感到害怕。

像黑暗中握住他冰冷的一雙手,靜待時間過去。讓時間齒輪一刻刻咬進皮肉,不期待任 何 一 點 點 甚 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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