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是在看著那名觀察者。她是在熱切看著她渴望的男人,把他想像成愛人。這男人肯定就是 Drost。關於 Drost 我們唯一能確認的一件事,就是他確實被這名女子渴望著。
每當我感覺疲累的時候,我就擁抱她。
我不知道那個塊狀物被拆成多少片。這項任務進行了一整個晚上。
但我確實記得某件事情:每當移除掉那個塊狀物的另一片,讓她的身體又有一部分被顯露出來時,新的那塊身體總是和先前那塊相等。相等指的未必是大小,而是意義上的相等。
......
而她完完整整地站在那裡,看起來就跟剛開始一模一樣,能做出同樣的動作,擁有同樣的名字,同樣的習慣,同樣的歷史,沒有更多。然而,從塊狀物中釋放出來之後,她和所有不屬於她的東西之間的關係,全都改變了。一種確定無疑但看不見的改變。現在,她成了週遭一切事物的核心。所有不屬於她的東西都為她創造了空間。
他樹立的典範不是知識上的,而是倫理上的。我觀察他的日常行為,觀察他與時間和人物相遇時的精準方式,並試圖做出回應。他以這樣的方式成為我的模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