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性主義的第一堂課》
交往期間唯一意識到自己病了的一定,是下課後在校門口等他載我吃晚餐。他一向不肯提早出門,走出教室才能撥電話。那天他來得晚,我在校門乾等,恰巧以前辦營隊的夥伴騎腳踏車經過,好開心過來找我,聊了幾句我開始緊張,怕他又罵我拈花惹草。於是我竟極其失禮地跟對方說:“對不起我男朋友等一下會過來接我,如果他看到我們在講話一定會罵我,你可以先離開嗎?”他說好好好,趕緊騎車走掉。正鬆一口氣,心想安全了,又有另一個學弟騎腳踏車經過,同樣停下來找我。我只好重複一樣的話,他人也很好,立刻走掉。
如今八年過去了,我沒有忘。八年很久嗎?忘不了就代表不久。
可是在那之後,我再不曾有過那麼安穩的生活。後來交往對象幾乎個個都會劈腿、說謊,才發現他還是有一種老派的好處。就算是非常可怕的愛,至少全心全意,如假包換。
這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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