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月4日 星期三

教我如何數算自己的日子

離開廚房以後的日子輕飄飄的﹐發了一些履歷﹐寫了一些企劃﹐回覆一些問題﹐去了一個面試跟了一部片﹐一些電話在預期不到的時候打來﹐一個個零散的可能性﹐一餐沒一餐的心境。

然後過了一個年。那年過的像在夢裡乘雪橇﹐呼地過了一個丘然後直直往下墜﹐一種懸心﹐不確實的痛。落地砰的一聲覺得難受﹐天還一直壓下來﹐覺得喘不過氣。我把門關了起來﹐

這個那個的說了這樣多的話﹐像沒一個是確實的。一個一個早晨晚上我又失去了把握生活的手。我知道我在難受著。南半球的他能懂﹐懂得廚房那一切靜謐 的時刻﹐人生的救贖。在那裡的一個月帶著實際的重量﹐切在時間上﹐原本的生活簡直零散的支離破碎。在零碎裡我不能解釋我自己﹐而後面還有更可怕的。

他說他不能做自己﹐但他有一個角色可以演。但若我不是了自己﹐我還要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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