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3月13日 星期四

Ritardo

身邊的男子帶了和丈夫一樣的書包﹐想搞清楚他看的是義文還是英文。是什麼科目。但沒有咖啡機請他喝 Capuci 就是。

飛機不但晚﹐而且遲了。一種漫漫長夜怎回家的心情在夜裡蔓延。隔壁又來了一個我認識的箱子。我放了一些小東西請他自己來拿的手勢。那是個不錯的箱子﹐我記得。和他的主人擁有完全不同的個性。

一個西裝妥貼的英國男人﹐有我父親的年紀。帶一條條紋圍巾。我想像著他衣櫃裡那些乾洗完還在塑膠套裡的西服西褲。

這種時候總會想到這種情節﹕兩個人以為自己要死了﹐互訴情衷﹐很不幸地又獲救了。說的還是謊言。


飛機降落。大雨蓬勃。這幾次的上機不是像逃難就像是北極救難隊。暴風雪中對話。後面的女人拿出那曾經和我去 Bordeaux 的背袋。和他初識時他就一直背著的背袋。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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