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4日 星期二

《地球盡頭的盡頭》Jonathan Franzen

看到前言裡的自我批評馬上興奮起來:對對!我就是要這個!!!想太多白男的無限內捲!!!正想到和之前看的 Vollmann、已經不在的 David Foster Wallace 就像三個尖刺生態不同但還是能看出是一樣的多肉植物。那種看爛身邊所有俗事同時自恨自嘲自省自己無法正常加入的密密縫真是久違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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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全球觀點來看,未來會發生的似乎不僅是我的死,還有另一個規模更大的死,就是我們熟悉的世界之死。從亞馬遜保育協會地勢最低的研究站,望向羅斯阿米哥斯河的對岸,可以看到綿延好幾哩的林地,被開採金礦的業者蹂躪得支離破碎。ACG的四周都是農企業和海岸開發案,使得它的存在有集中保育的功效。但在羅斯阿米哥斯河的研究站,咬鵑(quetzal)、䳍(tinamou)、喇叭鳥(trumpeter)和其他的物種,也有牠們持續存在代表的各種意義。ACG園區內是一片三十年前完全不存在的森林,有百呎高的參天大樹,有五種大型貓科動物;海龜在海邊掘洞做窩;鸚哥呼朋引伴,在結實累累的樹上大啖種子。動物也許無法感謝人類讓牠們活著,倘若有朝一日我們雙方對調位置,動物肯定不會讓我們活著。然而需要生命有意義的,是我們,不是牠們。

Franzen 和 Vollmann 都是1959七月生(可是一查,只有 Vollmann 是7/28,維基說 Franzen 是8/16,都是獅子座)

小說家的十條守則

四:用第三人稱來寫,除非第一人稱觀點真的十分獨特,非用不可。
九:有趣的動詞很少真的很有趣。
十:在你能無情之前必須先去愛。

海鴨親身實踐了什麼叫奉獻。夫妻離異固然並非聞所未聞,但牠們會建立穩固的伴侶關係,壽命可達三十五年之久,每年都回到同樣的小小地盤,生養一隻雛鳥。公鳥母鳥平均分擔孵蛋之責,其中一隻留在鳥群,另一隻就飛到海上兜兜或潛入海中,找尋鯷魚、石狗公的稚魚,或找得到能吃的都可以。待出外勤的親鳥結束這漫長的覓食之旅歸來,負責留守的那隻親鳥,儘管越來越餓,身上也掛滿條條海鳥糞痕跡,還是不願離開蛋。在海鴨的相關文獻中有個小故事—有隻海鴨媽媽才生下蛋,那顆但就滾下山坡,有隻鷗過來把蛋一口吞下,原地不動站了片刻,喉嚨被蛋撐得隆起一個大包,鷗逐把蛋吐出來。蛋往山下滾得更遠,撞到一隻站著的海鴨,那海鴨隨即爬到蛋上坐下,孵了起來。“要是海鴨沒蛋,”瓦西伯克說:“就會孵石頭,或一小塊植被之類的東西。牠們會把魚放在沒有孵化的蛋上,想餵蛋吃東西,而且完全不死心。死蛋牠們也照孵,一坐就是七十五天或八十天,兩隻鳥輪流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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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治亞信託遺產”:距南極半島九百哩,約有三千萬隻海鳥在該島繁殖(在那裡殺牠們的外來天敵,大鼠小鼠”
真正富有的人,就是有自己追求自己興趣的人 - 人無癖不可與交 以其無深情也;人無疵不可與交 以其無真氣也 - 想到 Love in the Spectrum 每個人都好可愛。有自己的興趣。不喜歡就直接滿臉不喜歡。

“腦子壞了”

Baudrillard - Simulacrum.

People would want prefer simulacrum rather than real thing. Because they've born in the simulacr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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