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天
建築很難吧?母親拿著調羹問。
建築就是牆,艾葉說,比什麼都容易,宇宙中唯一沒有反抗力的就是空間。
艾葉不停地說。他對語言似乎有一種依賴,綠背心感受到他的饒舌有一種使命感。饒舌成了某些家庭“家“的象徵。像艾叔臉上的微笑,彷彿時刻都想證明,我們是一家人了。他說一些好笑,不特別好笑,但艾叔和母親都笑出了聲來,綠背心聽得出勉強。綠背心突然覺得自己的家已經成了一個麻將牌局,一些勝負正不均等地等待。吃完飯艾葉掏出香菸,遞給母親,給母親點上,而後給自己點上。他的點煙有點外交。母親說,今天累了,就不練琴了吧。綠背心把手伸出來,說,全腫了,腳也腫了,算了。綠背心變走進自己的小臥室,心裡一片空洞,火車的聲音卻復活了,開始了匡啷哐啷。
敘事
一屋子的人在這個節骨眼上靜了下來,都望著我。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發現酒話恰恰是歷史的真面目。歷史在酒瓶裡,和酒一樣寂寞。歷史無限殘酷地從酒瓶裡跳出來,帶著泡沫與芬芳,令我猝不及防。一部真實史書的誕生過程往往又是一部史書。這成了我們歷史的特色。我們在接受每一部歷史之前都要做好心理準備,會有下一個面目全非讓我們去面對。
生活邊緣
夏末走在大街上。他用那雙渴眼四處大量招聘廣告。招聘廣告極多,反反覆覆就是女招待和男會計。城市就是這樣一個街,一邊站滿女招待,一邊佇立男會計。招待與會計構成了現代都市的花枝招展與理性秩序。一邊是溫柔鄉,一邊是富貴場。招待與會計的身影一路排列下去,拉出了都市的透視效果,用最時髦的傳媒話語概括齊來說,拉出了都市的“風景線”。他們的身影儀態萬方,瀟灑體面。他們就是今日城市,他們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處處顯示初今日城市的泡沫繽紛。無主題、無承載、款式不限、隨意自如,他們的身影迎來滿堂喝采與掌聲是一台綜藝。
生活邊緣
夏末走在大街上。他用那雙渴眼四處大量招聘廣告。招聘廣告極多,反反覆覆就是女招待和男會計。城市就是這樣一個街,一邊站滿女招待,一邊佇立男會計。招待與會計構成了現代都市的花枝招展與理性秩序。一邊是溫柔鄉,一邊是富貴場。招待與會計的身影一路排列下去,拉出了都市的透視效果,用最時髦的傳媒話語概括齊來說,拉出了都市的“風景線”。他們的身影儀態萬方,瀟灑體面。他們就是今日城市,他們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處處顯示初今日城市的泡沫繽紛。無主題、無承載、款式不限、隨意自如,他們的身影迎來滿堂喝采與掌聲是一台綜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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