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4月13日 星期三

接個吻是一定要的啊

在台北 常常回憶著就是去年此刻的我在哪裡
Giovanni 來的信寫著倫敦天氣 明知道我身在某個遙遠辦公桌
偏偏要說著倫敦天氣 問著 Coffee?
順口聞問亞洲是否有英語大學他能任教
恨不能直接潑他冷水說聲台灣可不是西西里

第一個送我書的男人。書裡有太多誤會的異國情趣
一個意大利人把法國絲綢商人迷戀上日本女子的故事送給一個中國女人﹕
所謂的全球化。
屝頁已被撕裂 是另一段感情下的手
我想像那人從我們一起居住的地方帶走了書
在不知道的地方處理著我的紀念品。想像著還覺得親切可愛
難怪我的感情逼瘋了幾許

他不會知道的。因為我說的太少。
他只知道我一頭長髮如絲綢 一對黑色眼睛一件 Red Kimono.
只知道我和他談卡穆卡夫卡煉金術士社會主義 Habermas
或是一邊喝著酒一邊笑著眼睛不動聲色的和她談 Murakami
他應該知道的是 我從來不喜歡遺憾 或被遺憾。

"It is a gorgeous day today in London:
not cold, no rain: just sun, 25 degrees or something like that.
If you were here we could go for a walk and a coffee…
shall I wait for you when you finish wor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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