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2月27日 星期三

The Kite Runner

哈山和我面面相覷。這個印度小孩很快就會學到英國人在這個世紀初所學到﹐以及俄國人在一九八○年代初終於學到的教訓﹕阿富汗人是獨立自主的民族。阿富汗人珍惜風俗﹐但痛恨規則。鬥風箏也一樣。規則很簡單﹕就是沒有規則。放你的風箏﹐割斷對手的線。祝你好運。

聖荷西州立大學的創作老師提到“陳腔濫調”時常說﹕得像提防瘟疫一樣躲著它們。他覺得自己講的這個笑話很好笑。同學也跟著大笑﹐可是我總認為“陳腔濫調”其實是蒙受不白之冤。因為﹐它們往往正確無誤。但是這些辭彙的合宜貼切卻被“陳腔濫調”的俗諺本質所掩蓋。例如“房裡的大象”這句話﹐用來形容我與拉辛汗重逢那一刻的情景﹐真是再貼切不過了。


買了半年的書﹐電影都出了才想到來看。先不看SOAS那些藏書﹐回來看自己那箱故事性比較重也比較著時的讀物﹐不像是誰寫來抽版稅的﹐空氣清新許多。大家都會寫作的年代﹐可能我們能聽到比較多當事人的故事。沒有什麼比這更好了。其他大概是技術而已。

出發到桔色 Seville 前就想寫出來的感覺﹐為一些爛事兒耽擱。一本書上了路從新到舊﹐身邊人也看完了。像偷書賊一樣﹐這兩本小說都有關戰爭﹐親情和友情。然而我最喜歡的還是朋友間唸書寫字的部份。

可能是之前一直讀老東西的緣故﹐再回來看著兩本這幾年寫出來的小說﹐發覺小說情節和電影場景沒什麼分別﹐不知道是早準備好了變成電影﹐還是影像思考深深的植入這一代作者的心靈﹐看書的時候都讓我有看電影的感覺。與其說這兩本書讓我有很深的思考或打擊﹐不如說他們的劇情都很緊湊﹐手法新鮮有趣﹐題材也能給與該有的力量﹐但好看歸好看﹐和我最喜歡的“我願意為你朗讀”比起來﹐還是差得多了。


人不應該為自己的懦弱找理由﹐至少要有承認懦弱的勇氣。我不是不相信命運﹐但這與命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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