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來的日子像割不淨的癌﹐閏年成了我的病因似的。於是一邊想著還是不要去那個再近不過的城市﹐就想不特別想吃的東西但就在眼前嘗一口也無妨﹔偏偏又看見 Boash﹐這雞肋又好吃一點。總有兩邊無盡延伸的理由﹐而且並不彼此抵銷。突然覺得未來想起那年的病憾未必不是好事。第一次覺得可以錯過什麼。如今確定的事多了﹐大可盡情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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