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故事 A Christmas Story
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似乎都晚了些。我一直是個印度教徒,雖然對於這個宗教,除了無意義和丟臉的儀式以外,我幾乎一無所知,但我還是持續信奉到十八歲所有。為何持續這麼久,我也說不上來。或許是一種慣性,宗教會藉此麻痺它的虔誠信徒。畢竟,不用太聰明就能看出它泛靈論的儀式、偶像崇拜,相信芒果葉、香蕉葉和 - 事實就是事實 - 牛糞有法力,印度教是個與現代世界扞格不入的宗教。我只消拿印度教徒的地位和基督徒的相比。我只消對照兩者在服裝、房子和食物上的不同規格。在今天,這些差異多少已經消失,教年輕的一代很難了解我在講什麼。甚至可能會有人斥責我太看重表象。我能說什麼?如果我說,在我看來,表象永遠是內在的象徵,有人會信嗎?
島上的旗幟 A Flag on the Island
這是我曾經繞行數年的一個島嶼。我的工作常讓我往那帶跑,而且我本可以隨時回去看看。但在我的想像中,這島已經不准進出;而且我希望它保持如此。每當 - 好比說 - 看見那毫不含糊而且再尋常不過地出現在機場看板上的名字,而考慮舊地重遊時,卻總意興闌珊。其實當時很容易就能鑽進一輛車裡,讓樹、房子、人,他們奇特有趣的廣告,和謎般的行程來定義一個名字。當名字有了血肉之後就非常容易摧毀。到頭來所有的風景都只停留在想像中:面對現實又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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