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28日 星期日

Take Care of Your Scarf, Tatjana (1994)

母親。我要出門﹐和朋友去走走。開著我的凱迪拉克﹐學會男人該做的事。姑娘們坐上我的車﹐喚我「同志!」用我聽不懂的語言。我們一起上了船。他留在那裡﹐和她一起。她說「照一張最後留念的相吧!」但他留了下來。我一個人回來。還是在這裡﹐母親。還是我﹐也不是我了。

Kaurismaki 式的小人物革命。Bresson 式的黑白運鏡﹐象徵式的演出﹐只是布列松是沒有幽默感的。佛教徒也沒有。蔡明亮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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