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努力地撐起一片合成料子,大色塊應該要顯得精神,臉上楚河漢界一樣的眼影,漆皮高跟涼鞋,項鏈長長短短地墜了一身。她剪了一個年輕的短發,表情早開過了荼靡。但她還在花盆裏。那一切裝束都精神,但看著令人倦。並且傷感。她沒有那種閑情逸致去感覺,金色手袋裏兩個巨大的眼鏡盒吐出亮晶晶的鏡框,她換上了墨鏡,長長地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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