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唯一確定會到的只有死神。」
2022年12月27日 星期二
《The Undoing Project》Michael Lewis
「我對心理學有興趣,是為了研究哲學。要真正了解這個世界,必須先了解人,特別是我自己。我對上帝是否存在,一點興趣也沒有,但為什麼人會相信上帝,這個問題才讓我好奇。我不相信是非對錯,但我渴望知道人們為什麼會憤怒,這就是心理學家。」
2022年12月22日 星期四
2022年12月21日 星期三
馬奎斯最後的訪談 The Last Interview of Gabriel Garcia Marquez
如果你不能體會女人在我一生中扮演的角色,那你就不可能了解我的一生...... 在我一生中每個階段,身邊總有一位女人牽著我的手,引領我走出生命的混沌。在這方面女人就是比男人強得多,她們更容易就能找到自己行進的方向,不需要太多導航的協助。於今我對於這種看法幾乎到了迷信的程度:只要我身邊有女人在,就不會有什麼糟糕的事發生在我身上。她們帶給我一種安心的感覺。如果沒有這種安心相伴,那麼生命中那些值得一做的事情,我恐怕連一般都做不成;尤其非說不可的是,我想我恐怕不可能下筆寫作。當然這意思也就是,相較於男人,我比較能跟女人和睦相處。
權力與愛無能
Marquez:我想應該是季辛吉說過,權力是最好的春藥。歷史明白告訴我們,大權在握的人通常因為某種對性的狂熱而飽受煎熬,不過我在《獨裁者的黃昏》裡想講的,要比這個複雜的多。權力其實是愛的替代品。
孟多薩:在你作品裡那些追求權力而且最終取得權力的人,似乎都失去愛的能力。這樣對於愛的無能,是他們貪求權力的原因還是結果?
M:愛的無能促使她們在權力中尋找慰藉。
性無能和女人的諒解
孟多薩:你曾經說過所有男人都是性無能的,但總有一個女人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你當真覺得我們男人對於性的抑制已經嚴重到這種程度了嗎?
Marquez:我記得有個法國人說過:沒有性無能的男人,只有性冷感的女人。雖然不是太多人同意這個說法,但每個正常的男人都會覺得每次新的性經驗都是戰戰兢兢的。我想必須從文化的角度解釋這種焦慮。男人擔心自己表現不好,而事實也確實如此,他應該如同他的大男人心態一樣,有著如同大男人該有的雄風,不過他的焦慮卻阻礙了他的表現。在這層意義上我們都是性無能的,幸虧有女人的諒解,我們才得以保全自尊,這也是唯一走出陰影的方法。但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因為這樣的焦慮使性愛平添了幾分魔力,每次都像是第一次,而每一對男女因此也必須從頭再來一次,彷彿他們初嚐禁果那樣。
作品
整體而言,我認為一個作家一生只寫一本書,雖然他可能有好幾本作品而每本的標題都不相同,但那其實都是同一本書。巴爾扎克、康拉德、梅爾維爾、卡夫卡都是這樣,當然還有福克納也是。一個作家的所有作品中,有時候其中會有一本要遠比其他作品更為耀眼,以至於這位作家好像只寫過一部作品,也就是他文學根源的那部作品。
活著為了寫作
我記得里爾克曾經說過:如果不寫作也能活下去,你大可試試(If it's possible to live without writing, do it.) 我熱愛寫作勝過世界上任何事情,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繼續寫作。這就是我的理由。我想我寫作是因為我害怕死亡,如果我不寫了,我應該就會死。
《人類大命運 Homo Deus》Harari 哈拉瑞
Famine, Pandemic, War
2022年12月15日 星期四
《老千騙局 Liar's Poker》Michael Lewis
1975/5/1 股票固定佣金制結束
《記憶無非徹底看透的一切 L'evenemenet》Annie Ernaux
11
《嫉妒所未知的空白 L'Occupation》Annie Ernaux
52
2022年12月6日 星期二
《台北家族 違章女生》李屏瑤
女生是怕體育課的,女生是數學不好的,女生是愛哭柔弱的。我在躲避球場痛宰男生,考試常常滿分,甚至把欺負班上女生的男生弄到哭著道歉(好孩子不要學)。那些關於女生的規範,如同《惡靈古堡》裡的雷射切割線,你即便躲過一道又一道,最後還是會鋪天蓋地地向你而來,躲都躲不掉。女生面臨的不是玻璃天花板,而是玻璃棺材,言行舉止皆被束縛。看似要等到一個戀屍癖王子救援,逃進婚姻,變成已婚婦女或媽媽以後,這些束縛才會自動降低門檻。接著,又馬上為你套上新的枷鎖,又有新的規則得去抵抗、或是打破。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討厭自己是個女生。這並不表示我想要成為男生,選項從來都不只有兩個,甚至有更多的討論空間,我只是想要得到公平一點的預設值。或者是說,就以“人”的方式被對待,不會因為性別而有任何預設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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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natte Winterson
有太多事情我們沒辦法說,因為它們太過痛苦。我們希望說出來的事能夠緩和剩下沒說的,或者以某種方式平復它。故事帶有補償性。著世界沒有公平正義,無法參透,也不受控制。我們說故事是在施行掌控,但掌控是要留下一道鴻溝,一個開口。這是一個故事版本,絕不是最終版本。也許,我們期盼沈默會被哪個人聽見,然後故事得以繼續,得以被重新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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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瘡百孔的時候,反覆想著人生意義。被碰凹的罐頭,會成為留在架上的最後一個,賞味期限越近的商品,就越不容易被選取,我一步步走過乾淨明亮的超市,物傷其類,覺得自己也有哪個地方凹陷了,再也無法復原。躺回床上,想像自己被放回貨架,一覺醒來,又是一個完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