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27日 星期二

《The Undoing Project》Michael Lewis

「我對心理學有興趣,是為了研究哲學。要真正了解這個世界,必須先了解人,特別是我自己。我對上帝是否存在,一點興趣也沒有,但為什麼人會相信上帝,這個問題才讓我好奇。我不相信是非對錯,但我渴望知道人們為什麼會憤怒,這就是心理學家。」 


Daniel Kahneman 
- 有位教授說服他打消念頭,助理教授告訴他,就是要真的想當醫生,否則取得醫學學位的過程太痛苦。這也是 Daniel 日後生涯發展的一種常見模式,一開始熱情擁抱某個想法或計劃,最後失望地割捨。「我一直認為,沒有那個想法了不起到讓你緊抱不放,如果發現行不通,不需要聽了老命去堅持,另外找一個就行了。」 
- 因為沒人所以21就能做以色列軍方的唯一心理學家,創建 Kahneman Score 
- 「不是問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而是他說的在什麼情況下是真的。」 要除去的是面試官的偏見,
- 只用標準的 score 
- 棉花糖研究(自制力 = 學問、發展、肥胖和上癮)
 -「當時我不太去想跟思考有關的問題。」他說。對丹尼爾來說,思考跟幻覺沒兩樣,這類關於人類心智的研究,與真實世界的人類行為, Daniel 認為一點關聯也沒有。人們的眼睛往往會被蒙蔽,耳朵也是。 

Amos Tversky
- 傘兵,總可以從各種高的地方跳下。當了十年的軍人,在魚雷爆炸前救了同伴,那一刻開始覺得自己是英雄而且持續到老。異常英勇。為人直接,老年有點好鬥。非常聰明而且社交能力強。
⁃ 「你的經濟模型假定,人可以聰明又理性,但你認識的每一個人都是白痴。」
⁃ 他從來不參加家庭旅遊,他只出現在他喜歡的場合。他愛大家,他就是不喜歡交際應酬。相反地,許多一般人不會想做的事,在 Amos 看來去理所當然。例如他想跑步就跑,從來不先做什麼伸展,不需要什麼行頭或裝備,也不需要慢跑。他決定要去跑步,他會回到家直接把外褲脫下,穿著內褲就往外衝,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跑不動為止。「Amos 認為,人們常為了避免微不足道的尷尬,而付出昂貴的代價。」他的好友阿維塞瑪格麗特說:「他很多年前就確定,這麼作一點都不值得。」 
 ⁃ 我們做出的重大決定,通常都是隨機發生的。反而是那些不比較不重要的小決定,才能看出我們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們會選擇哪一個領域,可能和我們在高中時遇到的某個老師有關。我們和某個人結婚,可能是因為在對的時間點遇到了這個人。反之,比較不重要的決定,通常更有系統性。因此關於我「為什麼會成為心理學家」也許並不重要,比較重要的是「我是個怎麼樣的心理學家」 
 ⁃ 人類其餘直覺而產生的預期,會因為對世界的錯誤認知而遭到扭曲。 研究數量太少,但研究的專家們又太相信少數的研究對象仍然能夠讓他們有確定的答案。 心理學家在診斷或預測病人行為時,不如統計演算來得準確。
- 保羅梅爾所寫的《臨床與統計預測》 
- 「現實是充滿各種可能性的一多雲,而非一個點。」 

Confirmation bias 
Hindsight bias 
Endowment Effect 
Heuristic and biases: 代表性、可得性、定錨 anchoring、simulation 

後悔和遺憾哪個更傷人? 

心智想抹除記憶是,會挑比較容易的方法(比較符合原來行為模式、不包括自己、牽連比較少記憶的) 

 Choice architecture 選擇架構 - 我們不是在不同事物之間選擇,而是在「不同事物的描述」間做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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