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22日 星期六

媽的好個秋

這不是歐洲。握著咖啡看到的景致並不是古老的樓房和衣著挺俊的人群﹐而是廣大的 Parking Lot 和不遠的樹林。咖啡有點不是滋味﹐桌椅有點不倫不類﹐但冷空氣裡看著一整個天空仍然是件舒服的事。對面是認識九年的老朋友﹐三年沒見了說著其中的一二。禮 拜五的下午。幾乎要以為我們都還沒長大﹐或是已經長過了那掙扎碰撞的年期﹐可以天涼好個秋了。

至少﹐暫且獲得了休息。

下一步是逼人的。因為一個人一件事情一個房子一個工作一切就這麼耽誤下去。最後是重大的磨損。但那裡還有事情在等著。當然也學習了很多﹐這些層層 疊疊的經驗幾乎能朦了心。莫名其妙的就畫成了現在的處境。總要出走﹐是因為仍然意識著這種不可思議。其實都可以追朔出來的﹕問題是解構了也並不能解除。我 是要回去哪裡打自己兩巴掌叫自己清醒﹖又是什麼東西真的跟我糾纏不清﹖如果昨天可以﹐為什麼這次我沒有放棄﹖在一個錯誤的場景﹐任何轉機不過是變數﹐成就 也只是敗時。然而我一天一天過下去﹐似乎只是為了喘一口氣。似乎看到明天已經很好﹐比今天好就好。

早應該離開。二月春節過完﹐四月辭工﹐六月搬家... 無限期的苟且下去。想來簡直是一身冷汗。我到底要去哪裡要做什麼我到底都在幹嘛... 逃避和接近一件事情竟然造成這種效應。要命。這不是我﹐而我不像我。什麼時候遇見的事情開始決定我。太容易吐絲結巢結果是個亂七八糟。

完全是個狗娘養的真實。得回到起點重新來過。逃避實際生活和想法太久﹐回來都覺得有點昏頭﹐需要時間適應解凍。曾經我意氣風發多麼知道自己在做什 麼。現在簡直得努力挖掘讓它出土。(墳墓也挖的太深)我回頭.. 是的這是場怎麼也沒醒還在繼續的荒唐的夢。夢魘。我掙扎的喘不過氣誰掐著我我要醒來。

我錯了。我要做對。對。對的世界。好險你還在我對面。好險你們都在。

(oh i love you so much
as the urge to commit some unforgiveable crime.
as human we can't be immortal, but our sin can last forever.
2004/11/19)

This is the crime i commit. in the name of love. and now. 我要我自己所有的力量。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