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27日 星期四

you see? dear. i'm mad. and it was right for you to walk away.

妙津在兩本書的最後都借了人家的話﹐反覆的說﹐祝你們幸福快樂! 祝福您幸福健康。向不斷往臺上丟花束的觀眾們深深鞠躬﹐仿彿這樣就盡了世間的責任﹐可以往一片漆黑的後台走去。如我反覆的和你交換“保重!保重!”似乎真 的就可以在想起的時候微微一笑﹐確信對方仍然在保重﹐然後起身﹐yo-shi 或是 alright 一聲﹐深吸一口氣把一切揮到上輩子﹐前面一片開朗無瑕。厚紙雪白﹐筆蘸滿墨汁﹐一切都還沒開始。

或是已經都結束了。你的名字﹐我是不應該再說出﹐也是不應該再寫下。然而它像塊化不盡的薄荷糖融化了我的牙﹐我歪著頭捧著臉睜閉眼覺得這件事就這樣在身體裡存在太明顯。朦朧間也曾經想著來交換名字吧。這樣就可以正當的佔有使用權﹐也知道你將會一直地一直地被提醒。

“並不是我愛你這件事本身叫我痛苦﹐而是另外一件事﹐即你仍舊存在著這件事﹐想到你我共同生活在世間我就如坐針氈。”

阿萊離開了石康﹐水伶離開了妙津。這些事情在你來之前就錯了。更錯的是我相信自己可以重來﹐所以你也可以。我令我自己好笑。但我無法控制。我知道走了就走了就走了就走了就走了就走了有什麼難的。至少你們都這麼說。我知道只有做出來的事是真的。

我想用手觸摸點真實的事﹐去握著這真實的世界。to trust something that will truly payoff someday. to believe there is something called ultimate moral. 在我被自己的大腦謀殺之前。我想有能力讓身邊的人多笑點。i can't reason with myself. 我想一直穿著老衣服老鞋子老人一切都不要變。you see? dear. i'm mad. and it was right for you to walk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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