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3日 星期五

《走過夾縫地帶 The Places in Between》

這條路徑會帶我往上到哈里河源頭,穿過高山道路,然後往下至喀布爾河到達首都。這會經過四個省份:赫拉特、古爾、巴米揚,還有瓦爾達克。它們粗略地呈現出四種不同景觀及四種相異種族。我問過一位赫拉特翻譯有什麼差異,他毫不猶豫回答:

首先,你跟古波斯人,赫拉特的塔吉克人一起。他們的農場在哈里河平原上。第二,你會碰到埃馬克人,一支住帳篷的部落人民,居於古爾山坡上。那是侵略印度古古爾王朝的中心。往東兩百公里遠是巴米揚的高山群。在那裡住著傳承自成吉思汗的哈札拉人。他們看起來像中國人,很危險,並且是什葉派穆斯林。最後,與哈札拉人相處數週後,你會再次往下至山谷及沙漠,在那你會遇見瓦爾達克的普什圖聚落。你將遇見的人都說達利語(阿富汗波斯方言),但瓦爾達克人不說波斯語,他們說普什圖語。他們支持塔利班。

(他的描述,證實許多誤導,形成了與於1815年蒙特斯圖亞特.埃爾芬斯通作品中的強烈相似處。這大膽的演繹也許反映如埃爾芬斯通等人,從未親自造訪內部的事實)

塔利班:

//隔天早上,我走過市集去看那些歡迎巴卑爾王的“溫暖之家”。我只找到焦黑、空蕩蕩的隔間。雅喀浪曾是哈札拉賈特最大的城鎮之一,有著識字且政治上凝聚的人民。塔利班在1998年攻擊這城,然後在診所牆邊處決了四百人。那時百分之七十五的人口不是死亡便是逃亡。

//六年前,兩千個家庭曾住在沙伊丹。三年前塔利班在市集裡殺死了八十個人。一年前,剛好在炸毀大佛三十五公里外,他們殺了一百二十人。在我到來七個月前,他們找到一座無人村並將之燒毀。大部分人口都逃亡至難民營。

在赫拉特很多戰地記者預測,阿富汗人厭惡由美國領導對塔利班的襲擊。他們說塔利班的女性對策、伊斯蘭律法運用以及他們毀壞巴米揚大佛在村莊中並非不受歡迎。塔利班與北方聯盟“沒有更殘忍”,偏遠地區治安還提升。介入僅只是將一幫壞蛋換成另一批,過程中更惹惱了阿富汗人。

我的確發現塔吉克人及埃馬克人社群,並不完全反對塔利班。他們認為在塔利班之下更加安全。塔吉克女性在村莊裡戴頭巾,只在造訪城鎮時戴上蒙面罩袍,但沒人反對在塔利班下,女性缺少教育或不平等的伊斯蘭教法。抱怨塔利班最多的其實曾為一位塔利班指揮官。

我遇見的哈札拉人,很高興塔利班離開了,他們並不延誤美國人驅逐他們。在阿富汗塔利班的暴行沒有任何一個地方看來這麼一致,或是如此針對某一族群。雅喀浪塔利班,在我開始的這三天步行裡,直到沙伊丹曾處決四百人,八十間商店被夷為焦土之處,每座我看見的哈札拉村莊被焚燒殆盡。在每間房屋裡,人們遭到殺害、牲畜被搶奪、花園遭夷平。大部分村莊被遺棄。

哈札拉人幾乎不知道也不太關心九一一事件。但短期之內對他們而言,事情有所改善。他們更自由也更安全,他們再度有些權力,且很滿意省長哈利利。//

巴卑爾王(出身平凡,十五世紀統一大部分國土)、古爾人、獒犬,85%人口在非正式系統下生活,哈札拉人 - 成吉思汗的後代、什葉派

難處:

1,種族太多,彼此征戰並以此為唯一記憶

2,戰事太多:除了歷史和村莊間的彼此殺戮外,俄國人、聖戰士、塔利班、美國人,每個新主子來都有新聯盟,新仇舊恨。

3,太難到達,大部分沒水沒電,一群山中居民,妻子一生從未離開過一小時外的地方,也從未與男人獨處,男人絲毫不了解外面的事 - 這是有網路前的狀況。

4,“伊斯蘭教是他們唯一知道的世界品牌”。

317-321

批評聲浪曾譴責這全新品種的管理人新殖民主義。事實上他們的方法非十九世紀殖民官員那種。殖民管理行為可能是種族歧視且剝削的,但他們至少在了解他們正通知人民的工作上非常認真。他們徵求到能在一定的危險區域奉獻職涯的人們。他們投資了教育行政長官及軍事指揮官(學會?)當地語言。他們建立了有效的國家部會,訓練了當地菁英,他們的人員從學院到博物館、皇家地理協會,以及皇家植物園,持續了數不清的學術研究。他們平衡了當地預算及生產了財政稅收;因為若他們沒有,他們的母國政府幾乎不可能對他們紓困。若他們執政失敗,人民會叛變。

危機處理專家曾不用努力便得到美名,或帝國主義污名。文化間的歧異是他們內部未言明的否認,為國際介入的全新巨大品牌。沒人注意到他們的政策失敗。沒有可信任的監督且沒人負責。獨立官員從未在任何一個機構待到足以理解當地。殖民企業能由安全或得到的稅收來評斷,但新殖民者沒有這般行為標準。事實上他們的極度無能對他們有好處。經由避免任何嚴肅行動或評斷他們,不像他們的殖民先民,能夠逃過種族歧視、剝削及迫害的批評。

也許是因為在發展中國家,沒人需要一個超出迷人幻想外的行動。若決策者對於阿富汗人知之甚少,大眾知道得就更少了,且當響(當下?)只有身處阿富汗中才感受得到,極少數人關心政策的失敗。


//......批評聲浪曾譴責這全新品種的管理人新殖民主義。事實上他們的方法非十九世紀殖民官員那種。殖民管理行為可能是種族歧視且剝削的,但他們至少認真了解他們統治的人民。他們徵求到能在一定的危險區域奉獻職涯的人們。他們投資了教育行政長官及軍事指揮官(學會?)當地語言。他們建立了有效的國家部會,訓練了當地菁英,他們的人員從學院到博物館、皇家地理協會,以及皇家植物園,持續了數不清的學術研究。他們平衡了當地預算及生產了財政稅收;因為若他們沒有,他們的母國政府幾乎不可能對他們紓困。若他們執政失敗,人民會叛變。

危機處理專家曾不用努力便得到美名,或帝國主義污名。為了國際介入這塊全新巨大品牌,他們沒提到文化間的歧異。沒人注意到他們的政策失敗。沒有可信任的監督也沒人負責。獨立官員從未在任何一個機構待到足以理解當地。殖民企業能由得到的稅收來評斷,但新殖民者沒有這般行為標準。事實上他們的極度無能對他們有好處。經由避免任何批評或嚴肅行動,不像他們的殖民先民,能夠逃過種族歧視、剝削及迫害的批評。

也許是因為在發展中國家,沒人需要一個超出迷人幻想外的行動。若決策者對於阿富汗人知之甚少,大眾知道得就更少了,且當下只有身處阿富汗中才感受得到,極少數人關心政策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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