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6月30日 星期四

不在的存在。存在﹐的不在。

一個晚上的歌﹐紅酒
澳洲回來的 Port﹐西班牙回來的Cheese 燻肉。
曲終人散 一樣的天亮
我一個人走在清晨五點的台北街頭﹐只有我
和腳下那塊地是真的。

我們吃著別的陸地上的食物
哪年夏天的意大利﹐哪年希臘的無人沙灘裸泳
打鬧調笑不走東南亞就不如去莫斯科
心裡明白﹐紅酒還是起司都會因為溫度和濕度而變卦
帶不回的不只是氣氛和文化。

“清晨五點半﹐我一個人走在台北街頭
空城可能更可親。此時此刻
未來 過去 都是虛妄的。只有我自己
我心中的那個遙遠的人﹐我想他 痛切的想
我想死在他身體裡。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至少 你 要 我 這 個 生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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